曼是我们这边的……吗?”福格瑞姆的克隆体,现在因为需要与他的教师和养父做出区分而被称为福格瑞姆·帕拉斯之人疑问道,“虽然我也感觉这个是他,可他现在看起来根本一点儿都不忠诚啊?”
那是伪装!费鲁斯·马努斯的鸟喙张开,差点儿就漏出一些清脆的鸟鸣,我的机械双眼的数据与我灵魂的感觉不会欺骗我!
“真的有人能做出这种等级的伪装……?也太完美了。如果不是时候我真想也要一个!”
当然!我亲眼见过!我们的兄弟之中心灵手巧之人何止一二!而佩图拉博就曾为自己打造了这一模一样的伪装,所以这个基里曼——先别管他是怎么来的!我们不能让他们就这样自相残杀!
“好吧……但别指望我能拖住‘他’太久。”福格瑞姆·帕拉斯叹着气将动力斧锁回背包后,抽出了自己的夏巴尔军刀,想了想又抽出了大腿上捆着的高周波短剑,“我的剑术始终距离他还有一分的差距。”
一会儿就足矣!我也会向基里曼发去询问和快速的说明!
“我很怀疑,他们两人此刻能冷静下来听你解释吗?”
尽管一直唱着反调,但福格瑞姆·帕拉斯抬腿错步拧身举剑,随后便自然而流畅地将自己切入了之前大掠夺者根本找不出战斗的空隙的两位原体之间,夏巴尔军刀与军刀的立场之间碰撞摩擦出一连串火花与微小的爆炸,而没有打开能量开关的短剑被用来格开了巨斧一瞬间——它被暴怒的斧刃切开至中线,随即握着它的人拧动手腕,像是拧转一个把手一样把斧刃引向一边并停止了它一霎那。
金色机械鸟趁此机会冲过去重新抓住了蔑视者无畏的装甲,接着它暴力骇入这具钢铁机械的频道中,开始尝试锁定关节并朝战甲的主人发送讯息,福格瑞姆·伊修塔尔!!冷静!这不是他!这不是你所知的那个大背叛者!看清楚!这只是他的伪装!这个基里曼没有背叛!你看那些极限战士!他们是纯洁而忠诚的!勿让怒火冲毁你的头脑!造成不可挽回的悲剧!
而已经因为愤怒与力量的增强使得伪装变得更加稀薄的基里曼已经与福格瑞姆·帕拉斯交上了手,彼此之间相隔九千年的手感感觉又诡异的冒了上来,却又有所不同,他们双方一个惊怒一个诧异地对望了一眼,各自跳出战圈,基里曼率先开口,“你是谁?为什么你的剑术与习惯会与我所知的一个兄弟如此相似?”
他又看了眼帕拉斯身上的装甲,“这样的速度、力量与武器只可能是他,似你这般的体型也只可能是他,但据我所知道和目睹的一切,他的灵魂早已堕落,他的肉体同样扭曲,他绝不可能同意自己披挂如此朴素的装甲出现于人前,他的剑路也不会如此刚健朴实。你究竟是谁?”
“这也是我想问的。”对面的人开口了,尽管栅格让他的嗓音扭曲了不少,但这声音依旧如绿洲中的清泉般爽朗甜蜜,又如丝绸般优雅柔和,却压着其下极其细微的一抹强硬冰冷,就像是清泉底部静静躺着、被流水打磨去棱角的宝石,基里曼的眉头一跳。
“我觉得你真是我所知的那个兄弟,你的气息虽然毫无被污染的感觉,但你的外表又是如此堕落,我的那个兄弟并不会使用任何灵能,你的身上却满溢着强大的能量,你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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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掠夺者的那被诅咒的利爪轻易捏碎了极限战士们的战甲与肢体,他的魔剑一击便能刺穿了胸甲、黑色甲壳、肋骨板与心脏,透体而出,仿佛它们加起来都只是一个谎言的巨大泡沫,一戳便破碎四散,徒留失去保护的战士鲜血横流。
尽管如此,悲愤莫名的极限战士们却依然前赴后继,他们涌向、杀向继承了叛徒的武器与职位之人,至高天选定的宠儿发出愤怒的嚎叫,像是抖掉身上爬着的虫子一般将团团环绕着他的极限战士们抖落在地,战靴重重踩踏着副指挥官的肋骨挤压着他的肺脏,使他口吐鲜血,颈部与胸甲的蓝上沾满了鲜艳刺目的红。
当魔剑正要朝着塞兰特斯的心脏落下致命收割的一击时,一柄从一旁插来的长剑让德拉科尼恩今日注定无法再次痛饮任何人的心头鲜血与灵魂。
“时候终于到了。你的对手是我。伊泽凯尔。”
当大掠夺者几乎是颤抖着转过眼,做好了自己会看到任何那镶嵌着荷鲁斯之眼的珍珠白色古老战甲的准备时,他却只看到了银色的战甲与涂黑的双肩,还有一个似是而非但绝非他记忆中的那个战团徽记。
这雕像般的面容眉头深深地拧起:难道是错觉?该死的——一定是刚刚那个多嘴多舌的伪帝信徒让他回忆起过去的软弱点滴——他抬起荷鲁斯之爪,随意地伸出,要抓住那个胆敢用过去军团的声音来动摇他的阿斯塔特,就用他的血来——
“我必须说,你用爪子的姿态连你父亲的一根小指头都及不上,阿巴顿。”第二个声音同样熟悉到却又干净到让战帅瞬间眯起了眼睛。
“卢修斯?”大掠夺者谨慎地将武器移开一些,以免出现杀死对方或者对方突然撞上来的情况,“你在这儿做什么?你为什么没有跟着
第550章 他被杀死的时候,我在场(2/3),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